星辰

吴邪

【黑邪/花邪】黑爷活不错

前几天脑的修罗场


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非常扯淡非常ooc


将就看吧(´・_・`)放备忘录里面好多天了




-------


解雨臣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吴邪刚刚把腿环上了黑瞎子的腰。


腰是好腰,劲瘦,有力,腿也是好腿,修长,匀称。组合在一起勾勒出一个情色意味浓厚的画面,好在那两个人还算衣着完整,除了吴邪的衬衫被拉出一个角,而黑瞎子的手还放在里面没出来之外,没有什么更加难堪的场景。


“花儿爷这是……?”黑瞎子背对着解雨臣问,他微微偏过头来,脸上是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解雨臣并不理会他,只是向左走了两步,堪堪对上吴邪半阖的眼睛。


“你清醒着么?”他问。


吴邪啧了一声,他的一条腿还拢在黑瞎子腰上没放开,另一条腿慵懒的垂下去一些,缠在黑瞎子的左腿上。他看着解雨臣,有些好笑的摇摇头,“不然他会给我下春药不成?”


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夹杂着一点慢慢被平复下去的喘意,解雨臣的目光像一柄长剑钉在吴邪脸上,说话的语气没什么温度,“你给我坐好了说话。”


那态度堪称冷冽,吴邪在解雨臣这里很久没坐过这样的冷板凳,他愣了一下,搭在黑瞎子肩上的手还是往外推了推。是个可有可无的力道,但黑瞎子还是顺势退开,转了个身靠在了吴邪坐的那张桌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吴邪伸手去摸烟盒,捏着火机有些漫不经心的道,“古板的快跟我二叔一样了。”


解雨臣眉心拧的很紧,闻言有些阴沉的看了黑瞎子一眼,“费洛蒙的副作用不会持续一辈子的,你现在跟他搞在一起,将来准备怎么跟你家里人交代?”


“该断就断了呗,”吴邪把烟点上,在一片烟雾里面眯起眼睛,想了半天竟然笑出了声音,“道上的人总觉得我跟你有点儿说不清楚的东西,其实不知道我们花儿爷才是直得顶天立地——”


未尽的话被黑瞎子打断。


“才做了几次,你就想着要断,”他真假参半的道,“这叫什么来着?红颜未老恩先断?”


这个玩笑开的不合时宜,而且吴邪说的断也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断,所以根本没人笑,只有解雨臣冷冷的看着他,“我拜托你教他本事,你就把人往床上带?”


“花儿爷言重了,”黑瞎子伸手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我又不是玩票的,这里面一颗真心呢。”


两个人对视,针尖对麦芒,房间里空气的流动仿佛都滞涩了起来。吴邪自顾抽了一会儿烟,才从桌上跳了下来,修长两指一松,把燃到尽头的烟梗扔在桌上,谁也没看,闲庭信步般往院子里走。


“你跟我出来。”他说。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但解雨臣和黑瞎子都知道他指的是谁,黑瞎子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指尖捻动,解雨臣能想象那里还残留着吴邪身上温热的触感,他很平静的叫了一声,“瞎子。”


“你真是为了他好么?”


这话里淬着寒冰冽雪,被轻飘飘的留在房间里,黑瞎子饶有兴致的抬头去看,解雨臣已经迈出房门去,只留下一道逆着光的清冷剪影。


北京还正是春意浓,罕见的碧天薄云,吴邪靠在院里的葡萄架上,低头不知道想些什么。他瘦了很多,侧脸线条清晰又精细,微微垂下来的睫毛轻轻一扫,竟带出一点锋利意味。


解雨臣走过去,在沁人心脾的春风里不自觉地收敛起一身的戾气,最后只靠在吴邪身边叹了一口气。


“非得这样吗?”解雨臣问。


“怎么可能,只能算无可无不可吧,”吴邪淡淡道,他有一点轻微的走神,隔了几秒才接上下一句话,“瞎子活不错。”


解雨臣闻言也没有说话,从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再也看不透吴邪这个人,并且还被迫和他站在黑瞎子的四合院里讨论黑瞎子的活好不好这个魔幻问题。


“怎么,不太能接受这个?”吴邪漫声问了他一句,跟他说,“叫你别管,你非要管。我就说你不懂这个。”


解雨臣依然不答话,事实上此刻他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吴邪那双盘在别人腰上的腿。


他一直觉得吴邪这个人实际上是有些禁欲的味道在里面的,所以很难去想象在那些寂静无人的深夜里,没有他这个无故踹门的不速之客煞风景的时候,他们两个会做些什么呢?


或许吴邪线条细弱的踝骨会似有若无的蹭在黑瞎子的腰窝,或许他会用沙哑与清朗并存的嗓音喘息着叫师父,或许他高潮时会仰起曲线动人的脖颈发出濒死的长吟。


解雨臣侧头去看吴邪,而吴邪向他投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你没上心对吗。”他用陈述的语气讲出来一句疑问,不出所料的看到吴邪好笑的扯起了嘴角,那个弧度好像万物都不能入他的眼底。


“哪里顾得上去管自己的心?”吴邪回答道,“我就找个乐子。”


“你不懂这个。”他又强调。


解雨臣意味不明的凝视了他一会儿,轻声说,“你未免过于小看我了。”


他迎上在吴邪脸上已经难得一见的诧异眼神,冷不丁问他,“你想找乐子,难道我不是个好的选择吗?”


解雨臣确实是个好的选择,不提他面容多么俊秀,身段多么风流,单单是吴邪和他之间那种心随意动的默契,就足够他们在床上肆意尽欢。


吴邪和解雨臣对视,目光缠绕出另一种心猿意马。


但是——和解雨臣?和小花?找乐子?


吴邪缓慢的摇了摇头,甚至有些好笑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费洛蒙导致的神经质也传染么?”


解雨臣笑了一下,他明白吴邪在抗拒什么,“怎么,关系太好了反而要排除我?你这样,我跟他都会伤心的。”


他向屋里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半透明的窗户映出黑瞎子颀长的身形,吴邪的眼神落在上面,为他光明正大的偷听而感到哭笑不得。


“无缘无故的,你干嘛来趟这浑水。”吴邪说,“你不会准备告诉我,你喜欢我吧?”


解雨臣为这个不像吴邪风格的直球挑了一下眉毛,他不置可否,“也没人说不行吧?”


吴邪没说话,他扬声叫了一句,“瞎子,你他妈干脆把窗户打开当着我的面听!”


窗户应声而开,黑瞎子兴致盎然的冲他们挥手致意了一下,手里还悠闲地夹了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然后吴邪看向解雨臣,告诉他,“我说不行。”


“别喜欢现在的我,”他不咸不淡的说,“这又不是真的我,我看你们全是瞎几把着迷。一个神经病,有什么好动心的?”


说完后,像是回忆起什么事情一样,吴邪很轻很轻的笑了一下,眉目都舒展开来,一瞬间好像冰河涌动,万物逢生。


“从前,从前才是真的。”吴邪这样说。



------

补充几句

你们好懂我哈哈哈

最后一句确实隐藏瓶邪

其实吴邪说的是断子绝孙的断,但是这个断却不是为了黑瞎子而是为了闷油瓶,他确实为了那个计划把一生都搭上了。所以不论怎么理解那个断字,在他心里他和黑瞎子都是无可无不可的肉体关系


评论(252)

热度(12691)

  1. 共53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